生死相许汉华酒

发布时间:2012-03-01 浏览次数:4662 来自: 河南汉华酒业有限责任公司

京松涛走山路抄小道,左躲右藏走了两个多月,才来到新野县境内,找到岳父刘福贵的府第。

刘福贵早年携妻女到北京经销“汉华酒”,京松涛的父亲经常光顾刘家酒店,一来二去,和刘老板的交情日益深厚,酒酣耳热之际,便称兄道弟起来。后来,刘福贵父亲在老家去世,留下老母需要他照应,临别时候,他把八岁的小女儿刘翠平许给了和女儿同岁的京家公子京松涛。

没料到九年后,京家遭到宦官陷害,荣华富贵倾刻间化为乌有。精明的刘福贵早已经得到消息说,京家已满门抄斩,寸草不留。那天,当他正坐在太师椅子上为女儿的婚事苦思瞑想的时候,家人来报说:“外边有个要饭的,非要见老爷。我们赶不走他!”刘福贵一听,觉得蹊跷,就站在阳台上往下看,不看则已,一看大惊失色!真是活见鬼了,这不是京家公子、他的准女婿京松涛吗?这个势利商人竟脱口而出道:怎么,这娃咋没死?这不是要连累我家吗?话说出口,自知失言,向跟在身后的家人挥挥手,改口道:“你们瞎了狗眼啦,这种疯疯颠颠的人也可以见我吗?老爷我是那种谁都可以见的人吗?还不是哪个要饭花子饿极了来这里捣乱,快快给我赶走!”

不料这“要饭花子”打也不走,骂也不走,就是要见老爷,甚至还说要见小姐!刘福贵担心他再闹下去于己不利,狗急了也会跳墙,把他气急了会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暴露身份呢?那样就会路人皆知他刘福贵不收落难女婿了。无奈之下,不动声色地让家人领他进院,假装佛心让他吃个肚子圆。京松涛只想着终于可以见到亲人了,从此后隐名埋姓,等待时机成熟再找魏狗报仇雪恨。不曾想到待夜深人静时分,狠心的准岳父竟派一名打手潜入京松涛屋内,把他活活掐得昏死过去,然后像扔一条死猫赖狗一样丢弃到后花园的一口枯井里。

刘福贵自己觉得此事做得天衣无缝,神不知鬼不觉,只以重金收买那个打手即万无一失了。岂料事情却被小姐的贴身丫鬟丰儿知道了。原来那打手一直喜欢聪明伶俐的丰儿,丰儿却一直不为所动。今天这家伙既得到了老爷重金赏赐,又掌握了一桩老爷的秘密,不由得很有成就感,就挺直了腰杆儿来找丰儿,哄丰儿道:“只要你答应和我好,我就告诉你一件天大的事。”丰儿哪里肯依,这小子却说:“这件事是关于小姐的那个京公子的,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!”嗬,这小子卖起关子来了。丰儿早年曾陪伴小姐跟随父亲同到京城的京家小住数日,随身侍奉小姐嘛,自然知道小姐和京公子两情相悦,现在京家出事,小姐整天茶饭不思,主仆二人已商定近两天就要女扮男装去京城打探消息呢。这会儿听得有关于京公子的消息,不由得心动。就跟打手说:“那你先说是什么消息再说吧,说不定是我早已知道的事儿呢?”这打手神秘地说:“你不知道。还是让我告诉你吧”。

原来是京公子方才被安排洗漱更衣,只当是岳父认下自己这个落难的女婿,谁知他刚洗个澡,衣服还没穿整齐呢,一个彪形大汉竟突然闯进来,二话不说就死死地掐他!情急之时,他艰难地吐露出自己是京城的京公子,是刘家的女婿。打手可不管这位冤死鬼是何许人也,只管杀了这小子就能有钱,有钱了兴许就能博得漂亮的丰儿的芳心。

丰儿听罢,如晴天霹雳!她哪里有心思应付打手的胡搅蛮缠,心急如焚地跑回房中告诉了蒙在鼓中的小姐。刘翠平正在为京公子生死未卜而焦头烂额,忽听丰儿这一番话,气得咬碎银牙,疼得柔肠寸断。气的是父亲竟如此丧尽天良,疼的是未婚夫千山万水来投奔她,落得如此下场!这个生在富家的千金小姐虽处污泥却独善其身,她痛恨父亲的不仁。此时天还未大亮,她一边揉眼泪儿,一边轻移莲步走在前边,丰儿也是哭哭啼啼紧随其后,二人来到刘福贵夫妇的正室。小姐质问父亲京公子尸体现在何处?老头子哪料到事情这么轻易就败露?他不肯承认,只咬定死者是不相识的无赖讨饭的。刘翠平是烈性女子,见他不说,就以死相逼,说是无论京松涛他是人是鬼,我一定要见到,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!刘福贵恨得咬牙切齿骂她:“是他父亲不识时务,得罪了魏丞相,才遭到灭门之灾,谁也救不了他!他虽然逃出来了,但不过是多吃几天苦头,迟早也得死,我不能让他连累咱们家!你是死心眼儿还是缺心眼儿呀?”女儿轻蔑地瞪着父亲,像是多年来第一次看清楚他,原来是人面兽心!她把脚一跺说:“今天我只要你把京郎交出来,是死是活我和他在一起,决不会连累你升官发财!”刘福贵恼羞成怒,一巴掌扇过去,骂道:“老子只当没养你这个不肖女,好吧,我这就让你去看看那个死鬼!”刘福贵料定京松涛已经死了,就让女儿看看,也好让她断了这根情丝,于是趁天色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,就亲自把刘翠平领到后花园枯井前。刘翠平趁人不备,竟纵身跳下井去,老头子不想惊动更多人,只得自己搬了小梯子,亲自下去救女儿了。不下去还不打紧,下去一看哪,他顿时惊得脊凉骨儿发凉:怎么回事啊?井里没有了京松涛的踪迹!

刘福贵大吃一惊,他的第一反应是:这小子没死,莫非是让高人给救走了!他暴跳如雷,把那个打手叫来大骂,并传唤年轻的家人们,命令他们各显身手,立即行动,一定要抓回“白天那个穷要饭的,他偷了家里的珠宝逃跑啦”!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找到了重赏!

刘翠平没见到京松涛的尸体,心里反而踏实了。她表面上心如止水,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,暗里却让贴身丫环丰儿准备几身男装,包裹些银子。第二天夜里带上丫环女扮男装逃出家门——她不要再见到父亲,她要去寻找自己的爱人,哪怕到天涯海角!

京松涛的尸体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?真的如刘福贵所想是是被别人救走的吗?不是的。傍晚,打手把他扔到枯井后就拍拍手走开了,连井盖都懒得盖。这口废弃多年的井里有一小堆酒糟子,京松涛正好被抛了个嘴啃泥,一头扎在这堆糟子上。

半夜,一度昏死的京松涛迷迷糊糊从一团醇香中醒过来,他打一个喷嚏,有一股香味直扑鼻孔,沁入肺腑。他挣扎着坐起身,顺手往地下一摸,便抓到一把湿漉漉的东西。送到鼻前一嗅,浓香甘冽,味道绵软修悠长。把那东西往嘴里一塞,感觉香甜可口,下进肚里,顿时觉得腹内暖烘烘的,丹田之气直往上冲!更是妙不可言!他强忍着咽喉被掐伤处刀割般的疼痛,慢慢地吃,细细地咽,不一会儿便觉神清气爽。刚苏醒时全身的伤痛也荡然无存。京松涛高兴得站起来,纵身往上一跃,嗬!竟跃出了枯井。他不敢在此地停留,借着黑暗的掩护穿过花园,凭借自己年少时练就的用来强身健体的武功,和刚才吃下的不晓得什么灵丹妙药,轻而易举地就翻过院墙,逃离刘府,远走他乡了!

再说富家小姐刘翠平不畏艰辛,带着贴身又贴心的小丫鬟女扮男装,二人思来想去,京家没别的远亲,只听说京公子少年时习武的恩师延随道长隐居在某座深山中,很可能松涛会投奔他,一是深山便于遁形,二来也可再向师父讨教武艺,为日后报仇积蓄力量。就这样,两个女子辗转于山乡之间,流浪了大半年,银子用完了,也没有见到京松涛的影子。所幸的是丰儿伶牙俐齿,每日里以讨饭维生。

这天,刘翠平二人又来一坐大山前,只见山峦叠嶂,山顶云雾缭绕,令她想到自己的身世,眼前多岐路,何处寻情郎?她倚着一棵古松坐下来,丰儿也紧紧偎着她而坐,二人一阵悲从中来,抱头痛哭。当下商定,寻不到心上人,就此躲进这深山老林里,修身为尼也罢。

她们攀着嶙峋的山崖,望着半山腰间的一座寺院而行,这山路曲曲弯弯,峰回路转,本来看着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,竟从早走到晚还没到达。眼看寺中已有昏黄的灯光充满诱惑,翠平心里一着急,忽悠一下,一脚踩空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她坠落山谷,昏了过去,醒来后已不知身处何方,身边也不见了朝夕相伴的丰儿。她迷茫地睁眼四望,忽觉心中一亮:一件蓝色的男装,那样招摇地搭在旁边一颗虬劲的柏树的粗枝上,正像一面旗帜似的随风摆动,她一见之下,忘了所有的伤痛,激动得哭了起来!

那是自己亲手做给京松涛的定情之物啊!

那时每年父亲都要往京城送一批家乡特贡“汉华酒”,还特别给已经做了京官的亲家捎去几箱表示诚意。翠平12岁那年,父亲把她也带进京在京家小住了几日,和松涛一起学文习武,玩得很开心。那年小翠平已学会做针线活儿,就让父亲买了衣料,日夜剪裁缝制,为松涛缝了这件褂子。当她低了头红了脸把新衣服递给松涛时,松涛只顾深情含羞地凝视着翠平如花的面容,竟忘了接过衣服,直到翠平娇羞地把衣服塞到他怀中时,他才如梦方醒,忙追着喊:“平儿,好平儿,我也送你一样礼物吧”。小翠平含羞而立,如风中扶柳,松涛鼓足勇气走上前,拉起她的小手,紧紧握了一握,转身跑掉了。翠平一看,手中多了一方漂亮的锦帕。原来是松涛第一眼看到翠平,就十分的喜欢,在京城里转了半天,想要送她一件见面礼。最后相中了这块流行的锦帕,揣在怀里几天了没敢拿出来送她,现在人家女孩子先表白了,他还犹豫什么呢。

打那儿起,翠平视锦帕为宝贝,贴身带着,内心涌动着无限甜蜜:松涛年纪轻轻,不但有才有貌而且还是个情种,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人呢!自己这辈子跟上他值了。16岁的豆蔻少女再也抹不去对心上人的思念。

想不到飞来横祸,京父不畏强权结果全家遭了大难。所幸的是松涛没死在京城那场冤案中,只身逃了出来。可是父亲翻脸无情再次把他逼上了绝路,京郎啊京郎,你是才出虎穴又入火坑!刘翠平双手捧着她亲手缝制的褂子,越想越悲,情难禁珠泪滚滚。突然,耳边响起一个声音:“平儿,你可醒了!”平儿疑是幻觉,刚一转身,只见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男子飞奔过来,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惊问:“你是?”

“我是松涛呀!平儿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平儿尚且如在梦中,盯着他看,又低头看手中的蓝衫,还有什么疑问?这不是她朝思幕想的情郎还能是哪个?松涛热泪盈眶,一把把心上人搂入怀中,紧紧地,久久地,惟愿永远也不要分开。

平儿悄声问:“是你救了我?”

松涛把自己如何怀恨逃离刘家,如何寻找恩师,恩师何时仙逝,以及那天怎样救了平儿等一一道来,最后逗平儿道:“你猜我是凭什么断定你就是我的平儿?”平儿偎在他怀中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说真的,四年了,变化又这么大,真不敢认。”

他说:“是你身上的香味儿”。

一句话把平儿羞得面如桃花。

松涛动情地说:“真的,你们刘家酿造的酒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儿,令人回味悠长。”

说罢,他站起来,拥着平儿走进茅屋里, 指着一个个酒缸说:平儿你看,我逃走时从枯井中带了酒泥出来,见到师父后我们就习武酿酒,现在方圆百里已经闻名,但自从师父仙逝后,我渐渐不想做这行当了,只想着好好练武,有朝一日报家仇国恨!”翠平百感交集,一头扑在松涛怀里,二人抱头痛哭一场。

叙罢前情,平儿又哭着说,她和丰儿一路上相依为命,可惜丰儿现在下落不明。

“嘻嘻,这会儿才想起我呀?”

这不是丰儿的声音吗?平儿一转身,见这丫头一身村姑打扮,手里握着一把野花,正蹦着跳着向他们这厢走来。原来丰儿那日见小姐摔下山去,想着一定没命了,大哭一场后,第二天绕回来,没想到是京公子从柴草垛上救了小姐。真是皆大欢喜。丰儿把小姐怎样和老爷反目,又怎么一路寻他一一道来。人唏嘘不已。又是请医又是煎药,终于救醒了小姐。

三人为庆祝团圆,做了丰盛的午餐,公子拿出他自己酿制的酒,乐呵呵地说:“平儿,你的家乡真可谓酿酒圣地啊,连酒泥都如此不同凡响,做出来的酒竟能如此甜美,真是神哪!”

平儿微笑着不言语,冲丰儿点点头,平儿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取出两瓶酒,斟上三杯,平儿才说:“公子,这是我们离家出走时特意带上的。往年,我随父亲进京去你家,知道公公爱喝我们家乡的美酒,他称道这酒有独特的妙处。我一直记得这句话,就随身带了两瓶。你尝尝,和你做的酒比一比吧。”

公子挺专业似地抿了一下,品一会儿,又把自己做的酒品了一会儿,脸就红了:“还是你家的好啊”。

平儿安慰他说,这并不是他的技术差,正如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样,这酒也认地儿呢!

公子激动地说:“哎!遭难时我在枯井中吃了你家的酒糟,活过来一条性命;而今我们患难相逢又凭的是你的酒香味儿,这就叫生死相许有美酒!哦,对,我忘了,这酒叫什么名字?”

平儿与丰儿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道:“汉华酒,中国人都知道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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